原本风风火火赶赴上市的共享办公巨头WeWork,自8月份递交招股书以来就引发了不少风波,如今更是传闻估值腰斩,上市进程一拖再拖。
9月17日外媒消息称,共享办公室营运商WeWork母公司The We Company推迟上市进程。随后,WeWork在纽约发表声明:“WeWork期待着即将进行的IPO,我们预计将在今年年底前完成。”
消息显示,过去数周的上市前巡回推介安排中,有投资者质疑WeWork获利能力,以及关注其企业管治问题,以致有指投资者认购意欲低,导致上市估值大幅缩水,由1月初私募资金时的470亿美元,大幅滑落至最低为100亿美元。
及由上述因素,The We Company的主要股东之一日本软银早前也促请管理层,推迟上市时间。
据各媒体报道,WeWork的IPO路演最早应该在9月16日开始,原预期本月内完成上市招股工作。
投资者、公众的质疑声
此前9月6日就有消息透露,WeWork母公司The We Company大举下调IPO目标估值至200-300亿美元,较年初470亿美元的估值近乎腰斩。彼时The We Company对WeWork上市案转趋保守审慎,砍估值一事还在郑重考虑尚未定案。
如今短短十天时间,WeWork目标估值再次暴跌至100亿美元,对于WeWork而言无疑是一记重拳。
估值腰斩背后,是投资者以及公众对于WeWork运营规模、盈利模式的质疑。
事实上,今年1月,软银再一次向WeWork增资20亿美元,市场对WeWork的估值一度高达470亿美元。也正是从那时开始,WeWork的运营模式能否支撑高估值就一直备受争议。
再到8月正式递交招股书,让WeWork的商业模式再次成为聚焦点。其门店扩张运营产生的高额亏损,也浮出水面。
招股书披露,2016-2018年WeWork净利润分别为-4.30亿美元、-9.33亿美元和-19.27亿美元,3年内共亏损33亿美元;2019年上半年净亏损9.04亿美元,亏损金额同比增加了25%左右。
此外,商业办公用地运营费用中,WeWork长租下来的物业获得的收入,并不能覆盖运营成本,其中还不包括市场营销、行政费用等多项成本。
WeWork在招股书中称,短期内净亏损占收入的百分比可能会增加,并将继续绝对增长,公司无法预测未来能否实现盈利。
成立8年以来无法实现盈利,是WeWork的痛点所在。对于无法预测的是否盈利,显然会让投资者及公众对此产生顾虑,从而不想将资金投入到未知的将来。
再者,当前Uber和Lyft等以烧钱换取市场份额的新型商业模式已经让投资者有所顾忌,这两家企业登陆资本市场之后,股价一直低迷。
彼时,Uber上市首日收盘破发,报41.56美元,较45美元的发行价下跌7.64%,表现令投资者大失所望,公开市场对Uber的估值也远低于市场普遍预期;Lyft在发布上市公司的首份盈利报告后,股价在盘后交易中下跌逾10%。
这种模式的不受青睐很大程度上在于它们虽增长快,但成本高、未能实现盈利,随之而来的,还有投资者的不安感。如同此时的WeWork,陷入高亏损负盈利的状态,被投资者及公众拎出来比较也并不出奇。
此外,WeWork的企业管理也是公众及投资者所诟病的一部分。早前7月下旬,WeWork创始人亚当·诺依曼通过出售股票和举债的方式高额套现逾7亿美元,增添了公众及投资者对WeWork的不确定性。
为了保住投资者的信心,9月13日消息称,诺依曼已经同意将他从公司房地产交易中获得的所有利润悉数归还给WeWork。最新的文件消息显示,他还同意在IPO后的第二年和第三年每年出售不超过10%的股份。
据了解,更改诺伊曼20倍于普通股东的投票权也是所热议的内容之一,WeWork正在考虑对治理结构进行重大改革,限制诺伊曼的投票权,并将其联合创始人妻子从接班有关的角色中移除。
软银与WeWork的磨合
与此同时,WeWork的动荡也波及到了WeWork最大的支持者之一日本软银集团。
早前就有消息曝出,WeWork最大股东软银提出WeWork暂停上市的要求,因为主要的投资机构对购买股票的兴趣都明显降低,甚至估值将下跌至100亿美元。
随后,软银宣布计划在WeWork下个月的IPO时至少认购7.5亿美元股份,即WeWork发行的25%或更多股份。
关于软银与WeWork的磨合,一直都在进行中。
回顾此前,于2017年3月,软银首次斥资3亿美元入股WeWork,当时估值略高于170亿美元,后不断加码投资,甚至于2018年10月,知情人士消息称,软银就收购WeWork多数股权进行谈判,预计出资150至200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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